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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_162(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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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些部位,碰了要乱人心的,他也不敢碰。敢碰霍相贞也不让。

霸王硬上弓的把戏,肯定是不能再玩了。顾承喜左思右想,主意一个接一个,有心哄着霍相贞喝几口酒,届时自己借酒盖脸,强拉着他酒后乱性,酒醒之后想必他也挑不出自己的毛病。然而霍相贞是个一切嗜好一概没有的人,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多余的东西是一口不动。

他不喝酒,顾承喜也没法强灌;再想别的办法,别的办法也是各有问题。顾承喜急到了一定的程度,反倒退远了。抱着棉被坐在火炕角落里,他悄悄的解了裤子,一边自己用手抚弄着家伙,一边不动声色的盯着霍相贞看。目光带了力道,隔着一层衣服,他甚至能看清对方身体的最细微处。

他一直看,一直看,看得霍相贞简直有些不自在,索性直接问他:“看我的脑袋哪?”

然后他自己摸了摸头,严肃的又道:“看什么看,这还不是你给我剃出来的?”

顾承喜哭笑不得的往棉被下一钻——霍相贞这话,说得太不助兴了。

魔魔怔怔的熬到了大年三十,顾承喜终于得了机会。

趁着霍相贞睡午觉时,他独自走到了前院房中。让勤务兵给自己送来了一套上好的酒具,他摆出观棋不语的架势,很细致的从中挑出了个小酒杯。

酒杯是细白瓷的,不值什么钱,但是看着也挺好看。他刚慢条斯理的用开水把酒杯洗干净了,他的亲信副官正好也寒风凛凛的进了屋:“军座,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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