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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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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劲手搭在车窗上,点了根烟抽,他给阮胭发了条消息:“到家了没。”

阮胭看着手机里陆柏良和沈劲的几条消息,确实有些犯难。

她挨个回回去。

目光掠过墙头那束玫瑰,还有在一旁喊“胭胭”的张德全,以及,书桌上,闻益阳寄给她的,他修复好的她小时候的图像。

她揉揉眉心。

这次她决定不问百度,她百度不靠谱。

她在邢清和方白都在的群里,她想了想措辞,问了句:

“如果。”

“我是说如果,有三个男人,同时隐晦地,隐晦地跟你表达意思,怎么办?”

邢清:“都要。”

方白:“附议,并建议拉个微信群。”

阮胭:“……”

她把手机扔掉。

于是,她盯着奶油黄的灯光,再一次地失眠了。

她想,要是陆柏良能再早一点,再早一点对她好,就好了。在她犯下那些荒唐的错误之前,在周子绝把她骂醒前,在她决定一点一点放下过去之前。

那么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接受他现在所有的好,并且还会站在他面前骂他一顿:“陆柏良,你凭什么,凭什么撂了我五年,周思柔一醒,你就要对我好,你就这么笃定我会一直喜欢你吗!你真讨厌!”

可是陆柏良,你真过分,你温柔得过分。不表白,不给我施压,就像水和空气一样,温温柔柔潜入我的生活,我连骂你的契机都没有。

还有,还有沈狗也讨厌!

阮胭想了想,一时又想不到沈狗现在还有什么讨厌的事。

那就是傻得讨厌!

净给她传染傻子病!

她关掉灯,伸手拍拍张德全的头:“晚安,张德全。”

张德全不懂,歪着头说:“胭胭。”

阮胭把自己的被子掖紧,沉沉睡过去。

阮胭 修罗场

“什么知道不知道?”徐延走过来, 和她们打招呼,“我听说胭姐和晴姐以前是本科室友?”

“是啊,我们以前还经常出去聚餐,可惜现在大家都忙起来了, 联系变少了。”赵水晴感叹道。

“也不可惜。”阮胭说得直接。

赵水晴:“……”

徐延:“……”

徐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状态不对, 转头寻了个借口, 跑去找那边的训练老师继续练习了。

赵水晴看向阮胭:“你这人怎么毕业这么久了, 脾气还这么不好。”

“我要是真的脾气不好,就不只是不和你联系这么简单了。”阮胭淡漠道。

“就因为我把你的事戳给了小闻弟弟?”

“他知道了也没关系,挺好的,早点清醒。”阮胭转过身, 拿了两只苹果,准备去找老师,“我们不联系, 你自己知道的,并不是因为这件事。”

“胭胭, 别把以前的事想得那么负面。你看, 我们同一级,邓飞虹求着让你当女一, 而我, 还得一路试镜试过来,有沈劲在后面为你保驾护航, 你真的很幸运了。”

阮胭抬眸,“赵水晴,你最好别提以前的事, 我们还可以安安生生把这部片子拍完。”

赵水晴抬手, 比了个手势:“放心, 我不会做什么事,这是我接过最大的片约,我不会傻到自毁前途。”

这话阮胭是信的,她不再多说,往那边的训练场地过去。赵水晴和宋筠不一样,宋筠有背景,在剧组里耍点手段也有底气,但赵水晴也是个上升期的新人,她不会作死到拿自己的前途作死。

她现在就是看着赵水晴心里膈应。

教阮胭杂技的老师叫陈玉,今年三十了,是华遥杂技团的台柱子之一,陈玉最擅长的是软功,但很明显,由于阮胭脚踝伤了,软功是练不了了。陈玉就教她手技。

邓飞虹走严酷风。她和谢丏还有周子绝都不一样,谢丏是对组内纪律严格,周子绝是对自己的镜头要求严格,一帧不满意就要重拍,邓飞虹是对演员要求严格。在她的组里,演员不允许有任何和她不同的意见,必须要按照她的调教来表演。也正是因为她这种固执的想法,才导致邓飞虹影片的质量忽高忽低。

邓飞虹对阮胭的要求就是,必须要学会手技。因为《杂耍》这部片子里有大量女主角进行杂技表演的片段,很难用替身。

“不用苹果,用弹力球。”陈玉递给阮胭两个红色弹力球。

她自己又从旁边的筐里拿了三个出来,很从容地就放在手上开始抛向空中,又轮流落入她手中。她甚至还又从旁边的筐里抓了一个来,连续抛着四个球,一边抛,一边和阮胭说话:

“我们的杂技是老祖宗的手艺,今天教你的抛球,属于手技里最基础的一项,也是最好糊弄外行人的一项。但说是基础,也并不容易。讲究的就是一个手感。你先从两个球练起。”

陈玉一边抛,一边示意阮胭可以试着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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