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猫梦（4 / 9）

去找到自己，我去了那么多的地方，看了，学了，听了，聊了，做了也没找到。”

“你是一个钱多到可以一辈子花天酒地的废物点心。不要贬低自己，你很有钱就已经超过了这世上百分之八十的人。我在人类世界这么多年，道理还是懂点嘀。”

“我觉得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恰恰相反。正因为太了解了才推荐你去花天酒地游山玩水研究所局子转转。”妟华抓住斐洛汀的猫爪子揉捏。

玩了好一阵猫爪子后，妟华一下一下地摸斐洛汀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哪怕我拥有的东西在体内顺畅地流淌我也不知道。”

斐洛汀晃了晃尾巴：“要不我给你选个黄道吉日定为你的死期？这样好歹有个盼头。”

妟华捏住斐洛汀的后颈揉来揉去：“同意。”

斐洛汀变成成人形态，活动活动，手上凭空出现一条长长的金色丝线，无数铃铛挂在上面叮叮响。它随手来回挥几下，周身杂乱遍布着妟华的未来时间线。随手一捏，掐断，剩下的丝线围绕在斐洛汀的手臂上，它告诉妟华一段年月日，不远不近。

回去收拾了一下，看着过于简洁的屋子，妟华来到三楼，抱着小奶猫斐洛汀窝在窗户旁睡觉，等他醒来时，斐洛汀不见了。

他回到市区的屋子，依然无所事事，拒绝了亲友们的拜访，偶尔出去采购。没有花天酒地游山玩水，也没去研究所局子转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窝在阳光下，像一只猫，在脑内建造让心情愉快的场景，等待一个日期，他已经准备好后事了。

“您好，请问见过这个人吗？或者这些人和动物。您见过吗？”贺瑞斯展示了几张照片给妟华看。妟华认出其中两张是斐洛汀的照片。

“见过。”他说。

“能详细点吗？”贺瑞斯收起照片，拿出记事本。她事先已调好录像装置，虚拟投影。

妟华乖乖交代了，因为在面对警察时最好乖乖配合。

“感谢您的配合。”

贺瑞斯来到妟华口中找到斐洛汀的地方，手上的仪器显示有轻微的能量残留，转眼消散了。

到现在这个探测仪还能用，真该感谢斐洛汀的“不杀之恩”。当时一位长官气急了才说的东西，斐洛汀直接丢了过去，它还拿纸巾擦着眼睛说太可怜了，连这个都没有。

离开前，贺瑞斯再次确认斐洛汀已经不在这个宇宙了。

希姆菲尔德广场f区主卖与婴幼儿和儿童相关的用品。原本是c区主卖这些，但因为接近a区，所以划到了f区。f区的四楼有一家绒布娃娃玩具店，店名“小馒头”，营业时间是早上十点半到晚上八点，店里只有一名工作人员负责招待客人。据说所有商品全是老板一人纯手工制作，价格小贵，质量杠杠的，而且老板还很帅，灰发黑眼，右脚腕上戴着一只蓝色铃铛。

维罗在招聘网站上看到那家绒布娃娃店还挂着招聘信息，这都断断续续挂好久了。他点进去看看，首先入眼的是店老板的营业执照和看得他犯迷糊的脸。缓过来时，维罗脑内一闪而过危险的信号。他查看职业要求和福利，关键看的还是福利。

六险二金、提供食宿、年中年末集体公费旅游、每月免费两次体检、交通补贴、恶劣天气补贴夏季和冬季每天都有补贴、带薪休假、生日福利、节日福利、生病会有老板的特殊照顾??????

“好不真实啊——”维罗感叹道，“光是生日和节日这种骗人的东西还有福利就有点可疑。”他接着看看要求。

无论幼儿顾客说什么都要温柔以待熊孩子直接往楼下丢，老板承担一切，维罗觉得这有点扯了、提供近六个月内所有的waeworldacadeicexaation所有科目成绩、喜爱绒布玩具这很重要、能满足并包容老板的一切需求和行为目前都因不满足此项而辞职、会带两岁左右的幼儿没错，带孩子。孩子的名字是小铃铛，二十个月大。

网页最后有几张照片。

一张店老板的照片。灰发黑眼。他站在乳白色的柜台后面，低头看着手上的绒布娃娃，一脸宠溺，左手在娃娃背后，右手手指挨着娃娃的脸。绒布娃娃的头发由黑白灰三种绒布制成，眼睛是蓝色和红色的玻璃珠，娃娃背着一个毛线筐，筐里有一个白毛团子。照片上有一段艺术字写着老板的名字：斐洛汀。旁边有一张小铃铛的照片，小孩子四肢和胸前各戴一个蓝色铃铛，胸前的和衣服缝在一起，其余用黑绳系好，注意看的话，右手背上有两颗红痣。小孩高兴地挥舞着手里的娃娃，几乎和它等身，和照片中斐洛汀手上的一样，小孩完全是斐洛汀的幼儿版。

几张店里的照片。天花板上安装的几盏小灯像星星一样发着光，离地面五十厘米的蓝色墙壁上安装了两排乳白色木架，和地面的瓷砖一个颜色，架子上摆放着绒布玩具，主要以绒布娃娃居多，在架子上方零散的小木架上摆着绒布制成的一些甜点、蛋糕、面包、糖果、饮料之类的玩具。

“好吧。我本就是来静养休息，好快点恢复，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