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和男妈妈1号亲密贴N礼(7 / 11)
视线模糊,以为是吃的,含住他的指头努力吮吸起来,好半天没尝到奶,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气鼓鼓地咬了一口,可惜没长牙,软绵绵的,还没它舌头上的倒刺有力。
又一日,他靠着石床休憩,小狐狸饿了,发出奶声奶气的“啾啾”声。他勾起小指逗弄它,小狐狸这回学聪明了,嗅了嗅,没嗅到熟悉的香甜,甩开脸,像蜗牛一般匍匐爬到他身上。
白绥好奇它要做什么,小狐狸凑到他脸前,嗅了嗅,张开小嘴“吧唧”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和此刻如出一辙。
“你呀。”白绥两指捏住小狼后颈,往后提了提。小狼朝他吐出粉嫩的舌尖,双眼睁得圆溜,纯澈而无辜。心口陡然一颤,似指尖拨动琴弦传来的酥麻。
手上的力松了,白起绒马不停蹄回到白绥怀里,抱住对方脖颈不断亲亲蹭蹭。好香,猛吸一口!好香,再吸一口……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破晓时分,白绥继续前往城外寻猎,白起绒朝心上人挥尾告别,蹦蹦跳跳地走到林间小路,思考今日挣钱门路。
“啾!”
脑袋猛然被重物砸了一下。
是桃子。白起绒一个健步冲上前,迫不及待咬了口。好甜!塞进钱袋,留给心上人吃。
“啾!”
脑袋又被一颗桃子砸中。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白起绒抬头望天,便见一抹红衣斜靠树梢,好似正当时节的枫叶,艳得张扬跋扈,叫人惊鸿一瞥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小狼哥哥!”白起绒热情地朝对方打招呼。
那人自是烟生潋,昨日披散的青丝编成麻花挽在肩前,镌刻奇文的银饰束住发尾,由内而发的妖冶感仿佛也被收敛住。他把玩地转着手中蜜桃,睨向小狼的杏红凤眼流露几分得逞,散发着一股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小狼哥哥,你昨天话没说完就走了,害我觉都没睡好!”白起绒不满地嘟哝了句。
“是吗?”烟生潋尾音悠长,“我看你睡挺香,口水流了一夜。”
白起绒没察觉话中玄妙之处,双耳颤了颤,喃喃自语:“难怪我早上醒来这么渴……”
伴着蜜桃与花香的气息飘了过来,白起绒跟随甜味晃到烟生潋脚边。好香,猛吸一口!好香,再吸一口……
看着团在腿边摇头晃尾的小狐狸,烟生潋心里非但不嫌,反倒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怜爱之情。鲜少有生物敢靠近自己,这小东西模样生得乖巧可爱,若不是那家伙养的,他都想夺过来了……
又有何不可。烟生潋蹲下身,挠了挠白起绒下巴,道,“乖崽,你与你心上人相识多久?”
白起绒舒服得主动去蹭对方手指,眯着双眼认真数数:“一二三四五……九天了!”
烟生潋顺毛的动作一滞。九天,普通人失去一条小狗也不见得会多难过,更何况那家伙,生性凉薄,根本不知情为何物。
那不如,就让他尝尝情苦的滋味……
“小狼哥哥,你还没告诉我呢,白绥到底怎么了?”雪白尾巴缠住手臂,烟生潋对上小狐狸湛蓝清澈的眸子,心中恶意密布滋长。
“你的心上人,他啊……他有一个孩子。”他勾着嘴角,笑意不见眼底。
“孩子?”白起绒懵懂重复,等反应过来顿时大吃一惊。它岂不是成孩子后爹了?要准备不少钱吧?
白起绒紧张地问:“那小孩几岁啦?”
烟生潋眸色忽地阴沉下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十六。”整整十六年,他只能躲藏暗处苟延残喘……这全都败白绥所赐!
白起绒没注意到对方可怖的神情,满脑子想着心上人小孩竟和自己一般大,好奇追问:“白绥几岁啦?”
烟生潋还真不知晓白绥年纪,初遇他时,他已化为成年形态,可未经世事,行为举止仍保留孩童般的稚嫩,遂推测他比自己年幼许多。年龄对女人而言姑且算是秘密,狐狸不分雌雄,便算半个,烟生潋自然不会说,故技重施,“你猜。”
白起绒转了转眼珠,大胆猜测:“十八岁!”
“呵呵。”烟生潋冷笑。
白起绒陷入困境。究竟靠何种营生能养活心上人和他们的孩子?
耳边传来慵懒悦耳的声音:“不是渴了?走,带你去喝冰饮。”
白起绒瞬间立起三角耳,围着烟生潋跳起感谢舞:“好呀好呀!”
这些天骤然升温,街边冷饮生意颇好,携妻儿出游踏青的客人居多,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唯独一位略显奇特,带着一只白绒绒的……小狗?店家心里虽有疑惑,手里动作却丝毫没怠慢,盛好两碗绿豆汤,添上薄荷叶,送到客人桌前。
“啾!”白起绒在板凳上端正坐好,尾巴雀跃摇晃,一下一下甩在烟生潋身上,把艳丽的红衣染成花白。
烟生潋捏住乱晃的尾巴,柔软蓬松的触感传至指尖,不禁捏动了两下。“喝呀。”他道,许是因为炎热,声音透着松懒。
白起绒没喝过冷饮,一时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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