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那只把他拉入地狱的手虔诚地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受被强迫自慰)(1 / 3)
光脑将影像和一些官方的文字资料投影仪在雷周围,比四周囚禁他的墙壁更像监牢。
录音、图片、视频、文件原稿……
雷把记忆中曾见过的一些实验室原貌与光脑影像中的细节一一对照,他也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声音冷漠地下达一项项指令,文件也盖着从不曾外泄的官方印章……
他无法催眠自己全部都是假的,而且这个视角……
他阅览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球也慢慢不再转动,他失去血色的嘴唇蠕动着,发不出什么声音。
最让他深受刺激的是一段影像,他的同僚,汉莫元帅身上插满着仪器,身上多处缝合的伤口,背后虫翼的部分一半狰狞恐怖,一半长出扭曲透明的翼膜,肌肉痛苦地抽搐着。
他好似注意到了有人过来,他气若游丝地求救着:“拜……拜托……救……救我……求……”
但视频连一丝晃动也没有,只见视频的主人操作仪器,更多液体注入进汉莫元帅的手臂,随后又按下指令。
刚刚还像命不久矣的汉莫元帅痛苦地嘶吼着,背后另一半扭曲的翼膜像是寄生的藤蔓飞速生长着,像是在汲取汉莫元帅为数不多的生命力。
但影像并没有一直停留在汉莫元帅身上,伴随着他痛苦地惨叫,影像的主人带着摄像装置环视整个实验室。
雷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婴儿被装进营养罐里,分不出性别,随着视角移动,雷看到了几只雄性。
让雷不寒而栗的是,他们的脑壳已经消失,一个个仪器连同着他们的大脑。
谢尔曼像是在安慰受惊的情人一样,有力的搂住了雷的肩膀,把体型明显大自己一圈的军雌塞进自己的怀里,手轻轻拍着,语气也轻柔地像是怕惊扰到他,但话中的内容却让雷更是惊悚:“你们多么盼望雌雄平等,为此挑战自然、篡改基因,甚至希望自己像造物主一样去创造生命。”
“你们尝试着克隆雄性,最后发现,克隆出来的雄性都没有任何精神力,也都没能醒来。”
“你们有如此多的具有奇思妙想的人物,创造不行,那就改造啊!”
轻柔的语气逐渐变得像念诗一样激动深情:“你们就尝试……把雌性改造成雄性……”
“天才!真是个天才!以雄虫的精神力本源为引,一份本源能激发那么多的雌虫大脑,给他们注入能定向篡改DNA序列的病毒,失败了无数次,最后发现……雌性实验体肉体的强度不够,普通雄虫精神力本源不够强大,还是无法成功。”
“他们盯上了基因优越、精神力强大的贵族雄虫,盯上了被他们忽悠去战场上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们。”
“你猜猜,这些这些婴儿从哪里来?这些实验体都是自愿的吗?”
雷徒劳的摇着头:“不……不……你可能、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
雷推开揽着他肩膀的谢尔曼,缩在墙角捂着脑袋拼命摇头,声音也含混不清:“不可能!不可能!这些、这些、你怎么弄到的?你怎么弄到的?你在骗我!事实……不是这样!不可能……”
“虫星的雄虫保护协会会登记每一个新生雄虫,虽然对于虫星庞大的虫群基数,他们偷偷带走的雄虫新生儿不多,理应无法发觉,但我发现,基因优良的贵族,他们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死胎。”
“你们派来在我们的雄虫保护协会的卧底,在我未能完全察觉到时,彻底掌握住了不少权利呢。”
“雌虫的命,是命,雄虫的命呢?”
“爱好‘和平’、崇尚‘平等’的虫的命是命,我们星球的虫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谢尔曼抓着雷捂着脸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捏碎雷的手骨,让本质上还处于虚弱状态的雷无法招架。
“你当然可以不信,但你答应过我的,看了证据,给我对着这些无辜的幼崽自慰啊,给我对着这些实验体自慰啊~”
谢尔曼硬抓着雷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下半身。
“还是说——你已经不在乎你下属的命了?”
雷抖着手还是不肯有所动作。
“一。”
谢尔曼能感受到抓着的手部抗拒着的力量。
“二!”
雷奔溃地哭出声,用另一只手掰着谢尔曼紧握的手指,哽咽着喊着:“我做!我做!你松开、松开手!呜……我做……”
谢尔曼顺势松了手,看着雷哭着用手先是撸了两把没反应的肉棒,没有任何反应就把手指直直捅进后面。
“记住,是自慰,你自慰会没有任何反应吗?”
雷抽泣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满眼的眼泪一串一串往下砸,他把腿分得更开,方便手的动作,之前一股脑直接捅进来的手指让他只感受到了疼,他试着活动手指,但肠肉紧紧箍着,他一狠心,全抽了出来。
“呜……”
雷疼的双腿本能地夹住自己的胳膊,他哭的更大声了,但那股子犟劲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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