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那只把他拉入地狱的手虔诚地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受被强迫自慰)(2 / 3)
,他又试着把手指插进去。
谢尔曼只觉得看雷哭的样子有趣,却又不想让雷继续这么耿直地用手指不断抽插,不然不知要等多久这块楞木头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硬插不疼得慌吗?先润滑,进不去揉揉再进。”
雷抬头看了眼谢尔曼,可能被泪水挡住的眼睛也没有具体看清什么,就迅速地又把头低了回去,不过手上的动作确实像谢尔曼教的那样,不再硬插,而且在血口附近揉。
雷揉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臂,用舌头把手指舔满唾液后,又试着插了进去,先只是浅浅的试探,又反复了几次,觉得唾液不够,他直接把手扣进大腿上的伤口,血又开始小股小股地往下滴,他就接着血拿去润滑。
“知道里面会有g点吗?找那里。”
雷抬手摸了把眼泪,抽噎着嗯了声,开始从单纯的抽插动作,变成扣挖。
“你知道迪伦……”
要不是谢尔曼五感得到了最大的强化,他可能就忽略了雷夹杂着哽咽的喃喃自语。
“迪伦?”
“你就是、就是在玩我!你分明知道他、他、给你拍这些、这些影像的、就是他,只有他……能看到这些……咳咳……他在这、工作……”
谢尔曼看着雷哭到咳嗽,像是斟酌着什么,最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可这些忙着的雷都没能注意到。
“哈,你觉得我们又能干净到哪去?”
雷明显停滞了动作,棕色的长睫毛上挂满了水珠,那双大眼睛就直直地看着谢尔曼,换个心软的都不忍心这么继续玩弄他了。
“你不会认为这个世界就正邪两派、非黑即白吧?在你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立场是否正确的时候,该不会对我产生也许我是好人的错觉吧?”
谢尔曼不需要一只逃避现实的蠢狗,不需要一只只会认自己想要的主人的狗,狗就应该以主人为信仰,主人是善,他就是善,主人是恶,他就是恶。
“我也用了不少手段,才能让你的弟弟给我为我传递消息的呢。”
“不要……别伤害他……”
谢尔曼晃了晃手腕佩戴的光脑:“啊,我在录像呢,想要让你的弟弟看你在干什么吗?而且我都能接触到他了啊,你觉得以他的重要性,他能继续活在新星发光发热吗?”
“他只是、咳、普通的、普通的科研、工作者,别伤害他,求你了,我就只有、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呜呜……”
谢尔曼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普通?”
看来这位元帅也被瞒了不少信息啊,一直认为弟弟只是在做些普通简单的研究项目,也是啊,他要是知道他的弟弟究竟在干什么,真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乱子。
“怪不得迪伦恨你呢……”
音节像叹息般从嘴中吐出,并没有被在场的另一位捕捉到。
谢尔曼帮雷抹了抹眼泪,根本不掩饰语气中雀跃:“别哭了,快继续啊,记着看着这些影像资料啊,不然杀了你弟弟哦~”
雷咬紧嘴唇,像是要抵抗难以忍受的哭泣声继续从嘴里发出来,他手指好像真的触到了那处与别的地方不一样的g点,让他禁不住浑身一抖。
“对,看来你找到了,那么就抬起头,给我看着——自慰下去。”
雷被扳过脑袋,看着被投影出的影像,他能听到耳边除了自己的哭声,就是影像中各种哀嚎、求救,或是无声无息的尸体上仪器运作的细响。
雷又捅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按压摩擦着那处,他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声呻吟。
耳边果不其然传出了那位嘲讽的轻笑。
这是地狱……
雷自毁似的、发了疯似的、就着润滑的鲜血抽插着后穴,死命擦过那敏感点。
他的阴茎也起了反应,生理上的本能让他血液加速流动,让之前被凉水凉透的肌肤变得炙热,他控制不住地想夹起腿,但他没有。
他自虐似的感受着让他忍不住发抖的快感,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但更多的是痛苦的哭泣声。
他的肉体逐渐沉浸在这炙热的情欲里,但是精神却跌进冰冷的地狱。
后穴逐渐变得水淋淋,里面的液体也早就不只是唾液和血液了。
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伴着止不住的哭声,他哭的喘不过气,用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的力道,不停地咳嗽着。
没有生物能抵抗的住本能,他最后还是看着、听着这些影像高潮了。
他软着身体靠在墙上,浑身的伤口,尤其是贴在墙上的后背,疼得他连哭声都发不出。
他无声地哭喊,无声的流泪。
这地狱中随处可见的一双双手想把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该怎么办呢?他究竟为什么而战?他和战友们出生入死,付出一切,然而那个恶魔告诉他,他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让别人下了地狱,他也成为了恶魔的一员。
如果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