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房中(二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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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小跑着回到院里,小李拉也拉不住,好不狼狈。冷风窜得我清醒不少,我拉紧毳衣,撑着院门就弓腰大咳起来。
我踉跄着被扶进卧房,猛灌了几口桌上的温茶才觉缓了过来。
“二、二小姐?”
小李有些惊讶的出声。我闻言惊讶的沿着小李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几日未见的魏潇就坐在我的床上,手上还拿着今日下午的那本缎面红册,已翻到了最后一页,大拇指在那个硕大的红印章上慢慢摩挲,似乎还有些轻微的颤抖。她见我朝她看去,轻笑一声,却是满目的冷意,甚至还透出丝血红来,我被房中暖气烘得透红的脸煞时没了血色。
魏潇什么都没说,我脑袋里就已拉响了警报。为什么那东西上会有陈阴禾的章?他送的?为什么会送这种东西?不是的、不是的、可以解释的、我……
我猛的站起身,一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眼看着她轻轻将册子和上,空气滞了几秒。她将东西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起身朝前走了几步。我仿佛看到什么妖魔鬼怪在朝我走来,竟吓得忙乱地扯着小李的衣袖躲在了他身后。
我脑袋胡乱转着想着对策,隐约听到魏潇说了句什么“出去”,我下意识扯着人跨步就想跑,连这是我的房间都忘了,等出了房门被人大力扯了回来才知道要出去的人不是我。
我手上还紧拉着小李的袖子,整个人都有些懵,手指骨绷得泛白。她这副怒极却又强行忍着的样子实在让我有些害怕,一年的战场磨练让她凌厉不少。小李也有些犹豫,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我就只见得一道亮光闪过,我手上扯着的袖子就断了。我被剑风吓得连连后退,手上还抓着那块布料,魏潇乘机将门给闩上了,屋中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白着脸强忍住俱意,心如鼓擂,忍不住又往后退了几步,“姐姐、那、那东西是我在宫里无意中寻来的、并、并不是……”
“嘘——”
她手指放在唇上,轻轻嘘了声,将剑“嚓”地收回鞘中,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将我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的泪拂去。她的手很凉,我任由她动作,不敢避开,偷偷窥着她的脸色。
她的手指一直往下,似乎想将我身上的毳衣系带解开,我即害怕又不解,抖着手拦住了她。她直直的盯着我看,双眼又深又黑,彷佛在嘲弄我的蠢笨与不自量力,轻松的将我微不足道的挣扎压制了。我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然后是腰带、外袍……最后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来……我僵着身子动弹不得。她很是轻松的笑了,只将我的胸膛裸露出来,垂着眼微抬下巴示意我去看。
我愣愣的低头,前几日陈阴禾留的痕迹已经快消了,只是有几处应该是被啃咬得厉害,结了血痂,在嫩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她凑到我近处,我不敢抬头看她,下意识想躲开,她又紧追过来,吐息打在我的侧脸:“那天晚上,姐姐擦了好久都消不掉呢。”
我瞪大了双眼,盈了许久的雾汽终于又化成了水,滴滴饱满的掉落。她、她是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那天在马车上她是这个表情……
但是她、她怎么会看到、又说帮我擦……
眼前像是有一片迷雾,令我什么也看不清。
她将我揽靠在肩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发问,而我却只觉瘆人。
“他强迫你的?对不对?嗯?多久了?”
“几个月?半年?还是……这将近一年,都、有?”
我胸膛起伏着,她抚摸过的地方带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想到被误下药那一次,想到后来睡在一起的几个月,又想到那一晚。明明有这样多的机会去反抗、去拒绝的,我甚至可以以死相逼,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说是被强迫总比被当成和奸要好,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我越想越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在大人的肩膀上哭得喘不过气来:“没有、都没有……”
魏潇脸色一下变了,一把将我压在木柜上,柜子上那樽青瓷瓶被晃得摔了下来,声响巨大,惊得我浑身一缩。
“慎儿是什么意思?是没有被强迫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在她阴狠的眼神下频频摇头。
她突然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压着我的后脑亲了上来。我心下震颤,觉得眼前这场景十分奇葩与诡异,全身上下都在发着抖,不知是骇的还是冷的。我们两个离得极近,几乎是隔着几层布料紧贴在一起。若她此时此刻与我反目,甚至是和我拔剑提前将我斩杀我都觉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舔弄的愈发起劲,两个人的呼吸都很乱。我被她的舌头搅弄到深处,差点发呕,猛的惊醒过来,双手死命退拒着她的肩膀,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平日里被衣裳遮盖的严实。我哪里推得动她呢?我哭得愈发厉害,因为缺氧喘不上气而满脸通红。她终于放开了我,嘴角拉扯出一缕淫丝。
我大力的擦着嘴,心下恶寒,哽咽着、结巴着、颤抖着:“你、你……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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