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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铠来说,这个秋天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情,绝对不是他和守约的进展如何,而是几次来自敌人的正面进攻。

对守卫军来说,是既普通又不常见的场面。

花木兰和苏烈是两个可以轻松一挑五的人,不过更多的,他们还是对着一些苏烈画的地图和表格说着一些铠不听、玄策听不懂的计划。不过铠会完美地执行任务;而玄策,则是屈服在花木兰的淫威下执行任务。

守卫军中唯一对战争抱有着无限热情的,当然是就那个所向披靡的小疯子。他可以抱着他的飞镰吃饭,搂着他的飞镰睡觉,拖着他的飞镰在战场中穿梭,然后轮着飞镰把某个倒霉蛋的脑袋从脖子上钩下来,或者把哪个魔种体内绿色的血剖得到处都是。他可以长睡不起,也可以日夜不眠;可以在任何时候倒头就睡,然后在任何需要的时间再爬起来杀人。

当然最快乐的事,莫过于在广阔无垠的荒野上轮着飞镰追铠。不过说实话,即使飞镰上涂了毒药,这个故事也会以赤手空拳的铠拎着玄策的后衣领,把他丢到苏烈怀里,并且真诚地请求苏烈让那个小鬼东西消停一会儿做为结局。

但是玄策乐此不疲,并且对此明确表示了自己绝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后来演变出了铠拎着玄策的衣领把他挂在树枝上等各种其他的结局。

铠则是战场上的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虽然从他与花木兰的切磋结果来看,他负多胜少,算不上守卫军第一员大将,但这只是一般情况。特殊情况下,他还有一个几乎不存在弱点的帮手。

守卫军没有任何一个人和魔铠交手过。因为魔铠既不能随意降临,也不具备铠本人的意识。

好在大多数情况下,那些杂兵在惊动魔铠前,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毕竟他本身就已经是个强悍到让人惊叹的男人了。用花木兰的话说,铠属于那种,一顿要用两桶饭供养着的“超级兵器”。

至于一直没有提到的守约,他并没有上战场。

可能是因为他擅长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守约的武艺完全可以用一窍不通、一塌糊涂等词汇来形容。其实大家都不算太明白其中的道理,虽然守约和玄策一样,年轻、灵活、感官敏锐,力气也比普通人类大很多,但直到现在,他还是基本没有作为一名军人合格的白刃战的能力。

铠的很多生存技能都是守约教的,但是近身作战的能力,貌似只能是他教守约。可是,他又有什么可以教给守约的呢?花木兰口中所谓的武技,他拥有,却不记得自己学习的过程。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类似于本能的东西罢了。

尽管铠认为自己每一个动作都没有经过思考,但结果只能是他把精瘦的小狼人摁在地上或者压在墙上。为了不让对方受伤,铠不拿任何武器,他永远只采用这一种方式决定胜负。

不过即便如此,守约身上还是会出现了击打产生的淤青,虽然守约并不在乎,但被铠发现后,这项活动就被直接了当地中止了。

至于花木兰,一个从内到外掌握着武技脉络的女人,却拒绝接受教授守约的任务。

“没有那个必要,你只需要做你擅长的事情就可以。武技不像吃喝拉撒,不是人人都能掌握的东西,大概………就像做饭一样?”

有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守约是家里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人。

大家最不喜欢守约出任务的日子。这个时候,一般都是苏烈负责加热储存的干粮主食以及风干的鱼和肉,配上一些可以生吃的蔬菜,再加上储存的压缩饼干、酱料和咸菜填饱肚子。

苏烈也不会做饭,但总比花木兰这种只能烧厨房的女人强。铠,连烧厨房都不会。玄策,能在不动火的情况下让厨房迅速湮灭成碎屑,瓦解成尘埃。

所以全家都期盼着守约的归来。

守约依旧是守卫军里的精英,不过对于正面战场来说,有时也是一个致命的弱点。但是守约会给大家做饭,这是每个人都非常高兴的事情。

所谓的战争,没有人员减损是不现实的。

好在除了多多少少会有的划痕、擦伤和淤青,铠和苏烈基本没有受伤。

但花木兰被人敲碎了左手腕骨,而玄策被人在腰侧插了一刀。

当时,玄策和花木兰被敌人撕扯进了魔种的包围圈,一名人类刺客偷袭花木兰的背后,被玄策挡下,但是没能彻底招架,一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没有被划到第二刀。因为魔铠在那把匕首拔出来的一瞬间苏醒了。

对普通人来说,这或许只是一个略显震撼的场面,但对于拥有法术适应性的人来说,所受到的震慑远远不止于此。即使对于百里兄弟而言,魔铠携带的法力波动都是极具压迫性的,更何况是由具现化的魔力构成的魔物,强大的法力场让它们连行动自如都无法做到。

魔种的包围快速溃散,明显拥有法术适应性的人类刺客也松开武器瘫倒在地。苏烈飞快地赶过来,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蜷缩在地上的玄策。而花木兰赶在那名刺客咬破牙齿里的毒药之前,就徒手拆了他下巴,就在这个时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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