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4 / 8)
的。「短暂也是完美的。悠久和长远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真实的它们残破不堪」黎星然看了我一会儿,神情中浮现我无法读懂的表情。她说:「你能这样想,真好」我感到奇怪,但却找不到可以启齿的问题来问她。黎星然显然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用手指刮蹭着我的下巴和脸颊:「为什么能想到那种办法啊,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红杉社区】里,人们百无禁忌。乳房,y茎,pi股、肛门,这些在我们看来总是和y秽挂钩的东西,在【红杉社区】中没有任何的忌讳。从孩提时起,那里的人们便不把两性禁忌当做一回事。做爱成了一种简单的社交,如同吃饭填饱肚子。外面世界的规则:越是不让做的,就越是诱人。如果可以做所有事,那么欲望积蓄在哪里呢?」「在精神层面……」黎星然刚刚有过体验,她当然知道正确答案。「对你而言,也是一样。各种尺寸都尝过了吧?」我笑道,「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享用哪根ji巴对你来说都是自由的,那么单纯的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又有什么诱人的?」我将手指顺在她柔软的头发里,轻轻梳理着,低头看她:「所以,我要做的就不是cao你的xiao穴,而是cao你的脑子」黎星然听懂了我的话,但她还是挤出一张鬼脸:「说的好恶心!」「但很有效」我笑笑。她仰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切。而我感觉自己仿佛能够共情着她,让那份情绪也可以在自己胸口回荡几次。我们时不时地望着对方傻笑,偶尔亲吻对方的乳头、脖子和耳朵,直到身上的液体干涸下去,变得难以忍受为止。「洗澡吧?」她说。「等我一会儿」「嗯」黎星然趴在沙发上望着我,而我则快步走进了器械室。我可没忘记,那里还捆着一个女孩。楼纪晴的胳膊捆在椅子后面,头深深地垂向膝间,口水从口球的镂空中滴滴答答的淌在大腿上——她已经失去了神智。我捧起她的头,女孩翻白着双目,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我从她胯下取出那枚跳蛋的时候发现,椅子坐垫已经湿了个透。这种功率的小跳蛋对楼纪晴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真正让她陷入高潮的是她所看到的一切。当我和黎星然以近乎超脱肉欲的姿态彼此交合的时候,楼纪晴就被捆在这里,痴痴地看着我们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她压抑、她愤懑、她满腹的欲望被那小小的跳蛋扬起,却迟迟无法落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想要让y道口那只小球的力道更重一些,可是那长久细密的快感只能一点一点积蓄成洪水。好在洪水总有决堤的那一刻,汹涌而下的激流轻松冲毁了她的神智。我解开她,为她擦干脚上和身上的水迹,重新将她送回玻璃罐中,然后把器具一一收拾妥帖。楼纪晴的单子即将结束,这意料之外的调教就算是给她的奖励了。我确信,她会很难忘的。我抱着腿软的黎星然上到了二楼的浴室,享受起了热腾腾的淋浴。我们用泡沫搓揉着彼此的身体,将皮肤的污渍与肌肉的紧绷全部冲到了下水道里。「她看得很羡慕吧?哈哈!」黎星然仰着小脸,让滚烫的热水浇在自己的额头上,嘴里说着略显恶毒的话。「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我从一开始便知道,她是要欺负楼纪晴。她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她只是看到她出现在我的地下室中,心里便十分不爽。但黎星然怎么会真的跟一个普通女孩计较呢?这个恶趣味的女人,不过是想要玩一玩用脚踩蚂蚁的无聊把戏而已。我关掉浴室的喷头,开大暖风,让我们两个身上的水雾迅速化作气体。「下次该我了,左欢」她背对着我,将头发顺到脑后,动作变得舒展而缓慢。「都是你的」我简单地答道。位置、图样、颜色、形状,将悉数由她决定,那个末来会留在我身体上的刺青,她值得我全部的信赖。「被你吊的,手腕和肩膀都痛死了。我得好好修养一阵再说!」女孩回过身对我撒娇抱怨着,刚才那一缕冷冰冰的骄傲仿佛从末存在过。「那更好」我伸手替她揉着肩膀,「时间越长,准备越足」「像你一样,灵感可不是靠时间能够点燃的」黎星然狡黠的笑着,「还是要看,你会为我展示多少的自我」倒上一杯单一麦芽,我和女孩肩并肩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已经足够尽兴,所以我们没有再贪恋对方的身体。不久前,同样在这张床上,我和殷茵进行了xg交之外的法的倾倒出来。那些具体的字句没有什么价值,与之相随相伴的情绪才是真正的故事。黎星然静静地听着我呓语一般的述说,无意识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胸膛。我说完,停顿了很久。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把那些欢快的记忆从皮肤上抖落。「那一年,怀俄明在十月份的下旬下起了暴风雪」我压抑着跳动的心脏,继续讲道,「我们的十来辆皮卡一夜间被冻坏一大半。谁也没料到十月份会下雪,于是我们开着剩下的车,急匆匆地准备去城里采购。开出保留地要三个小时,可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发现山路已经被堵死。积雪压断的树干从半山腰滚落,夹带着巨大的石块摧毁了我们离去的通道」「社区里的大型推土机恰好是被冻坏的车辆之一,与外界通讯的天线也被暴风雪吹断,所以我们只能等待温度重新升高之后徒步离开,去外面寻求帮助。那本来不成问题,但那一年的冬天却已经从十月底悄然开始」「我们等到了11月,然后不得不认清已经被困住的事实。在这种温度下离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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