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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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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姑射』起,我便为你备好了这条脱身计,你看一眼就能明白。」

「脱……脱身之计?」

「你该不会以为,我从没想过『姑射』失败时,要如何善后吧?」

迟凤钧一直认为那个答案应该是「一死而已」。谁会为一群抱着死志的既死之人预留后路?「倘若我愿意,随时能让你们任一个人全身而退。即使是现在依然如此。」老人轻描淡写,却比教千军万马齐列眼前,更令迟凤钧震撼。

(一切……仍在他的算计中!)

——这便是东洲首智、武烈帝麾下第一军师的能为!

他不由得挺直了背脊,忍着头皮阵阵发麻,肃然道:「请主人交付任务。」

老人微瞇的锐目里迸出一丝激赏。

「我已教过你应付慕容柔的手段,你要持续抵抗他那些无聊细琐的小花巧,直到被一举突破,再无法坚持。这个过程不会太舒服,你要做好准备。」

好不容易恢復的信心须臾间又被动摇。「无法坚持……那之后呢?属下该当如何?」迟凤钧瞠目结舌。

老人一笑。

「把一切都告诉他。」

◇◇◇

耿照终究没告诉染红霞,何以她会是整件妖刀阴谋中,已知的最大破绽;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染红霞并没有打破沙锅璺到底。

那夜谈话至此,饱餐后的浓重睡意袭上了女郎娇倦的身子,她捏着耿照的衣角枕着肩,应答随着慢慢阖上的弯睫益发含糊,散乱的单词逐渐变成毫无意义的咕哝,被情郎轻放在腿上,蜷着娇躯沉沉睡去,睡到翌日午后方才起身,似忘了前夜谈话的后半段。耿照不欲打扰她休养,自未再提。

染红霞长年练武,本就十分壮健,復有蚕娘秘授的天覆神功,在地宫中待得两日,元气已大见起色。

地宫中无柴薪可生火,自非疗养之地。耿照见她恢復些许气力,手掌按住玉人背门,以碧火真气刺激天覆功运转,在沉入水瀑前臂围一紧,将她玲珑浮凸的胴体拥入怀中,低头堵住柔软的唇瓣,不住度入气息,搂着她潜过千钧瀑帘,一口气泅至潭边。染红霞双目紧闭,挂着水珠的面庞彤胜栖霞,一向刚健婀娜、紧绷如百炼的薄钢,柔韧而富弹性的身子,此际却温软如绵,小鸟般偎在他怀里,彷佛全身都没了力气。

耿照鬆开她的樱唇,心底隐有几分不舍,只觉怀中玉人浑身火烫,非比寻常,直觉她并非身子不适,强抑着胸膛里的鼓动,抄着她的膝弯横抱而起。染红霞「嘤」的细声娇呼,却未睁眼,依旧卧于他肌肉贲起的赤裸胸前,将滚烫的小脸埋入颈窝。

耿照行至水潭附近的小屋,起脚「砰!」踢开蓬门,屋外鲜浓的草青水气随风捲入,阳光被两人身形所遮,只余满室深幽,剎那间竟生出合卺交杯后、拥美入洞房之感。如非挂念她创伤未復,直想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再痛尝她诱人的娇躯几回。

总算他一力把持,未做出什么衝动之举,将女郎湿衣除去,细细擦干身子,小心放在干草铺就的榻垫上,调整她螓首枕处的迭衣,覆上外袍保暖。「红儿,」他踞于草垫旁,伸手理她湿濡的髮鬓,叹息道:「将来咱们洞房花烛时,我还想这般抱你。」

染红霞玉颊酡红,兀自闭目,不欲与他相对;姣好的唇抿忽地一勾,露出促狭似的狡黠神气,佯嗔道:「你才不想抱我。你想对我做很无礼的事,而且很……很下流。」忍俊不住,依旧紧闭美眸,彷佛这样就能自外于他「无礼下流」的想像,负气似的模样益发可人,成熟的胴体洋溢着怀春少女般的诱人风情。

耿照口干舌燥,腹下彷佛烧着熊熊烈火。他浑身上下仅余一条贴身的犊鼻裤,胯间怒龙昂起,似将挤裂而出;回过神时,一隻手已探入充作被褥的外袍底下,滚烫的掌心熨上女郎光裸的腰肢。

染红霞浑身剧颤,似被烧红的烙铁所灼,身子一弹,本能往榻里瑟缩,唇间迸出一短声惊叫,又像连自己也吓一跳似的抿住,一双剪水瞳眸睁得晶亮,透着不假思索的惊恐。

这就是他留在红儿身上的痕迹,耿照想。

他们都以为、或由衷希望那已经过去了,其实并没有这么容易。染红霞回过神来,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向后缩退的动作硬生生止住,似想开口安慰或解释什么,但也只动了动,环着外袍的双手紧掩着胸,裸背依旧靠着夯土墙,泫然欲泣的表情一现而隐,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紧绷。

耿照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必定非常可怕,就像被猎矛贯穿的野兽,迸出的嘶吼最是吓人。他鬆开拳头,却想不起自己何时攒紧五指,将动作放轻,慢慢自草垫边起身,退向门口。

「我不是……」开口才发现喉音瘖哑。染红霞却抢先截住话头,儘管仍带一丝难抑的惊颤。

「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苍白得令他想落泪。

「等我好了……就给你。我是你的……从头到脚都是,你想怎么要都行。只是现在我受伤了,有点儿疲累,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耿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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